第03章
早晨6点30分电子闹钟清脆地响了起来,我在薄被子下把修长的身体舒展开来,怀里的抱枕被我搂得很紧,几乎都变形了,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让自己觉得安全一些。
昨晚我睡得很晚,天涯在QQ上说的那段话让我一整个周末都心神不甯,那天晚上再次登陆QQ的时候他已经不在线了,给我留言不住地道歉,我知道他不想失去我,他说那样的话时也许是权衡再三赌我不会生气,虽然在几个月里我们之间曾无数次在性的话题上含含煳煳地打着擦边球,在两个不同城市的两台电脑屏幕前相互给过对方慰藉,但是如此赤裸地直白让我有种被侵犯的感觉,那绝不是我当初想在网络里找一个能深谈的男性网友的初衷,我甚至后悔了把自己的照片发给他,让本来和谐的关系变成了露骨的意淫,我一想象着他看着我的照片幻想那事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被赤裸裸地剥光了。
不需要道歉,不管在你心目中是怎么看待我的,但我绝不是你想象中那种女人,在我们的关系变得危险以前,我们应该让它结束,后会无期。这是我发给天涯的最后一条信息,随后我将他的头像毫不犹豫地拉进了黑名单。
这个星期我是值周老师,星期一有升旗仪式,我起床来到儿子的房间门口敲了几下门乐乐,起床了。我边喊着边走进卫生间去洗漱。
我在洗手池边刷牙的时候儿子跟往常一样也挤了进来,他背对着我站在马桶前小便,耳边听着那清脆的水流声让我突然变得不自在起来,这是怎么了?我暗想,儿子上初中以后我们早上就一直这样啊,爲了节省时间,我们要一起出门,我要先把他载到他的学校我才回自己的学校。
也许是天涯那件事让我觉得面对儿子有点心虚吧,我加快速度洗漱完毕回了卧室。
把卧室门关上后我三下两下就把身上的居家连衣裙跟内裤一起扒下扔到床上,在深圳三月的清晨还是稍微有点凉意,我一丝不挂地站在打开的衣橱前挑选着内衣,拿出来一套黑色蕾丝的伊丝艾拉,我喜欢偶尔在刻板的制服套裙里穿上性感的内衣,想想今天的升旗仪式我作爲值周老师要站在高高的礼台上,下面可是上千名师生员工啊,会有谁能猜到我内藏着的性感吗?
这套伊丝艾拉的内衣是我经过专卖店的时候买的,最新的款式,在橱窗里看见穿在塑胶模特身上很是性感,现在穿在自己身上发现效果比塑胶模特要更好,文胸是前搭扣的半包式,聚拢的款式让我那对36D的丰乳显得愈发饱满,乳沟深而清晰,乳头在薄薄的面料下凸起来,而下身那条丁字裤一穿上身我就禁不住脸红耳燥,高开衩设计,两边和后面根本就只是一条细带子,只有前面裆部的一小块薄薄的蕾丝被我那丰满的阴户顶得鼓鼓的,隐隐约约能看到倒三角状的乌黑阴毛,其中一些卷曲的都从蕾丝边伸出来了,我在穿衣镜前转身看了看,细带子勒在深深的股沟里,两瓣洁白浑圆的丰臀一览无遗。
接下来我双手交替着往腿上套上一双CERVIN的肉色裤袜,这是丈夫的货轮途经法国的时候他给我带回来的,丝袜质感很好薄且透肉,我的一双美腿被衬托得更是丰满诱人,三道筋的松紧袜口更让丝袜保持着极佳的包裹力,穿好丝袜后我把脚伸进一双六厘米高的百丽黑色细跟高跟鞋里,小腿的曲线顿时变得更加圆润饱满了,臀部也一下子翘了起来,我转过身朝镜子里张望着,自己的臀部虽已没有年轻少女的结实,却有成熟妇人的丰满浑圆,被透明的肉色裤袜包裹着,中间那条丁字裤的黑带子从腰部延伸下来又淹没在深深的股沟里。
在外面穿上一件铁灰色的修身衬衫把下摆塞进黑色的制服短裙里,裙腰的一条细细的金色腰带很好的勾勒出我腰部的线条,最后在衬衫外面穿上跟裙子同款同色的小西装外套,这样我那对丰满的乳房就不至于太锋芒毕露了。
我没有化妆,只是扑了淡淡的腮红,对于自己这张脸蛋,我还是有点自信的。
最后把一头栗色的长发在后脑上盘了个端庄的发髻,我对着穿衣镜再次审视了一下自己整体的仪容,一切都很满意,我微微一笑,从床头柜上拎起手袋一手拿着汽车钥匙走出了卧室。
儿子早已经穿戴整齐背着书包在门口等着了,看到我的衣着他先是故意把视线转开又很快回到了我身上,看得出来,儿子喜欢我这种打扮。
我沖儿子微微一笑,伸手替他把校服的衬衫领口整理好。
儿子把门打开,拉开防盗门让我走到走廊里,每天早上都是他负责锁门的。
我先下去取车,你下楼梯慢点,时间还早。我对儿子说,我们这个小区的楼房建造时间比较早,没有配置电梯,不过幸好我们家只住三楼,每天爬这几十级楼梯也权当是种锻炼吧。
在院子里把车子开到楼梯口等着儿子,几个正要出门晨运的老人远远地沖我打着招唿,我一一微笑着跟他们点着头。
儿子从楼梯上下来,剩下最后四级楼梯时他一跃而下,吓了我一跳,他上了车子以后我伸手在他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
以后别搞这种危险动作。我板着脸严肃地说道。
您不是说我缺乏运动嘛。
我再次把手举高了,还贫。儿子笑着缩了缩头,用手摸着被我敲过的部位,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
把儿子送到学校以后,我叮嘱他记得吃早餐,然后调头朝我任教的育才高中驶去,还没有到上班的高峰期,所以一路都很顺畅,Polo喷着轻快的马达声不到二十分钟就开进了育才高中的大门。
停好车子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是七点三十五分,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升旗仪式,负责升旗的学生名字和所在班级,晨会的内容就放在我办公桌上,我一边跟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打着招唿一边拿起文件夹朝门口走,边走边看着,晨会的时候校长会讲话,表扬上周的优秀学生,宣布对几名学生的记过处分,我作爲值周老师要做最后总结宣布晨会结束。
广播室已经在放着运动员入场时经常播放的音乐,各个班级的学生开始排着队陆续在操场上集合,我走到高一(三)班的位置,我是这个班的班主任。
唐老师好。学生一起向我问好。
同学们好。我的视线逐一从每个学生扫过去,看看他们的校服是否着装整齐标准。
班长余晓菲向我报告全班同学都到齐了,我微微点点头,转身顺着操场中间的过道迈着端庄的步姿走上了主席台,伸出右手优雅地扶着话筒用清脆的声音宣布升旗仪式开始。
在雄壮的国歌声中,两名学生非常标准地将国旗升到了旗杆顶端。
下面由张校长讲话。我说完这句话后朝后退了两步,朝走上主席台来的张校长微笑着欠了欠身。
张校长讲话的时候,我在台上保持着优雅的站姿,两条腿笔直地并拢着,双手交叠着放在小腹下方,幸亏张校长身材高大,要不然我穿着高跟鞋以后的身高会显得颇爲尴尬。
我朝台下巡视的时候,在我左侧的几位男老师正朝我注视着,在这些人当中,有已婚的有未婚的,但从他们脸上的表情我能看到相同的闪烁着欲望的东西,我有点兴奋起来,他们一定猜不到我裙子里穿着这样一条性感的丁字裤吧。
张校长讲话结束以后轮到我宣布本周学校的一些活动安排,随后就是宣布晨会结束,全校师生开始陆续返回教室。
你是想谋杀那些男老师的眼球啊?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不用转头也知道是杜丽,她是我在这所学校里最好的朋友,教的是高三毕业班,比我大三岁。
杜姐,你可不要乱说话哦,那些男老师的夫人我可吃罪不起。我低下头吃吃地笑道。
还卖乖,哎呀,说真的,你有什么秘诀过给我两招,嗯?怎么样把这里弄得这么翘。杜丽用手上的讲义夹拍了拍我的屁股。
多运动啊。
什么运动?
就那种运动,得跟你们家徐老一起做的运动。
呸呸呸。杜丽用手在我腰上用力掐了一下。
我说真的哎,多用用那姿势,我凑近杜丽耳边:就是从后面……嗯,知道不?
你跟你们家那口子经常用这姿势?杜丽一本正经地问。
可不是,你看效果不就摆在这里嘛。我用眼神朝自己的臀部比划了一下,然后又忍不住笑出声来,杜丽这才意识到我在耍她,又伸手来掐我,我小跑几步躲开了,一边又说:别这样,这可是在校园里,注意影响注意形象。
杜丽一听觉得我说得在理,我们朝左右张望了一下,学生大部分都已经回到教室了,操场上几个正在往办公室走的老师也没有注意到我们。
不跟你疯,第一节我有课,中午一起吃饭吧。杜丽边说边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我今天早上第三四节才有课,想起早餐还没吃,打算到学校门口的米粉店吃碗桂林米粉。
第04章
经过周末两天的休息,学生在星期一向来都还不能收心,上课也是没精打采的,所以一般我不会在星期一开新课,只是让他们把上星期的功课温习一下,早上的两堂课相对来说很轻松,11点35分的时候我就提前5分钟让学生放学了,高一学生从周一到周五是要求住校的,早一点放学他们也能早一点到饭堂打饭,免去排队之苦。
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见杜丽就坐在我的办公桌前,这才想起跟她约好了一起吃午饭。
去哪吃?我把手上的教案放在桌子上,顺手拿起桌面上的保温杯喝了口茶,这是用金银花泡的,有保护嗓子的功效。
三竹轩吧,比较近,环境也不错。
我先给儿子打个电话。我从办公桌最下面的柜子里取出手袋,掏出手机拨了儿子的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唐阿姨好。
哦,是子阳啊,乐乐呢?我听出来是子阳的声音。
他上厕所,您是打电话来监督他吃午饭的吧?
对啊,快到吃饭时间了,你们都记得吃饭啊。
我们现在就在饭堂里呢,我跟乐乐占着位子,小军跟小辉去排队了。
你这老大倒挺会使唤人啊,老是让小军跟小辉去跑腿。我笑了笑,子阳永远都在这个四人小组里充当领导的角色。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对了,唐阿姨,您的声音在电话里真好听。
什么呀,唐阿姨的声音平时就不好听了?我两只手抱在胸口,屁股抵着办公桌沿,一只右脚搭在左脚上勾着高跟鞋晃荡着。
啊,不是这个意思,子阳在那边像是急了,声调也提高了,我是说电话里的声音更好听。
呵呵,看你急的,我吃吃地笑道,转身看见杜丽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一脸的狐疑,连忙又说,对了,乐乐说周末你回乡下看你姥姥去了,她的病没事吧?
没事,到卫生所吊了点滴,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好了。
乐乐还没回来啊?我有事就不跟你聊了,我过一会再打过去吧,byebye我挂掉电话,朝杜丽歪歪脑袋,走吧,乐乐上厕所,他同学接的电话。
你们家乐乐都初一了,你还要天天电话监督他吃午饭,你这是要把他宠坏呢。
杜丽摇了摇头。
我们步行着出了学校大门,朝两条街道外的三竹轩走去。
十分钟后我们就已经坐在餐馆的小包间里拿着菜单点菜了,两个人要了番茄炒蛋、清蒸鲶鱼、苦瓜肉片和一个蛋花汤。
服务员把菜端上来以后,杜丽就开始说起学校将要进行职务改革和工资改革的事情,我对这些向来都不关心,况且从去年十月份就开始传出来的风声到现在都还没半点动静,说不定早就已经胎死腹中了,杜丽担心的只是改革以后会以学生升学率作爲考核的硬性指标,她带的是毕业班,压力很大。
一顿午饭边聊边吃转眼就快中午一点了,我们也不想回学校去小睡一下,于是两个女人又逛到附近的一条步行街去,几间店走下来手里都多了几个购物袋,眼看就要到夏天了,我给儿子买了两件短袖T恤,自己买了条连衣裙,杜丽则买了一大堆化妆品。
我们开始往学校走回去的时候,经过一条露天走廊,两边是可供游客休息的长凳,我和杜丽在上面坐下来休息,对面坐着一个大约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一直盯着我们看。
有个色狼在盯着你。杜丽用胳膊肘碰了碰我。
我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是盯着我,就不能是盯着你?
少来了,你大腿露成这样,还有谁会盯着我看。
是嘛?我把交叠着的双腿相互换了下位置,两条大腿起落间有那么短短的两三秒门户大开,对面那个小伙子一下子张大了嘴巴。
要死哦你。杜丽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拉起我就走,以后真不能跟你一起逛街,太打击人了。她恨恨地说。
我边走边回头朝那个小伙子看了看,笑得几乎腰都要弯下去了。
下午我没有课,在办公室里爲明早开新课做准备写教案,快到放学时间的时候李副校长的电话找到了我,说是今晚请正在学校调研考核的教育局领导吃饭,原本作陪的一位女老师突然生病了,李副校长想让我去顶替她。
尽管我不太喜欢这种应酬,但是当年公公把我安排进这所高中的时候李副校长帮了很大的忙,那时候他只是政教处的副主任,升任副校长以后平时对我也是很照顾,我始终是欠着他人情,最近听说他正在争取往教育局调动,今晚的饭局对他来说估计也具备某种意义吧,这从他电话里焦急的语气就能听出来。
五点半就要出发,我原想回一趟家给乐乐简单做下饭的,但是现在差不多已经是下班高峰期,路上肯定塞车,我无奈地给乐乐打了个电话让他自己解决晚饭的问题,电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学校的商务车已经在门口等候,乐乐说会跟子阳去吃麦当劳,我才放心地钻进了车子。
车里除了我之外已经坐满八个人,李副校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我被安排在中间跟教育局的郭副局长坐在一起,第三排座位上坐着教育局调研科的一位科长跟两名科员,第四排坐着学校的三位男老师,只有我一位女性是我所预料不到的,被这群男人围在中间也让我有少许不自然,坐在身边的郭副局长年纪约四十七八,听李副校长介绍,下一任教育局长十有八九由他接任,难怪李副校长那么紧张这个饭局。
唐老师带的是毕业班吧,以前很少见到你,平时太忙对不对?郭副局长把身子朝我侧了侧。
我教高一的语文,郭副您才是大忙人呢,我微微一笑。
李副校长跟我说,育才高中有位上海美女,我起初还不太相信,现在相信了。郭副局长突然用上海话说道。
我一下子愣住了,朝李副校长看去,他脸上有种尴尬的表情呵呵地干笑两声就把脸转回去了,我知道这是他刻意安排的。
郭副您也是上海人?我用上海话问。
我十七八岁就跟父母来深圳了,真要仔细深究,我更像广东人。郭副局长又换了粤语说。
那我来深圳差不多有十五年,顶得上您一半,我算半个广东人。我的粤语其实说得还不错,但是平常在学校里还有平时生活圈子里的朋友说的都是普通话。
一路上都是我跟郭副局长在交谈,李副校长偶尔附和几句,而后面的几位男士则是自己在聊些不相干的话题,到了酒店的时候郭副校长很有风度地亲自下车替我打开了车门,让我怪不好意思的。
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包厢的确是显档次,每个包厢都有不同的主题,比如我们订的这一间就是以春天爲主题,墙饰是浅绿的色调,墙上挂的也是国内名画家的春景名画。
我被安排坐在郭副局长和李副校长中间,喝的酒是茅台,我心里暗暗叫苦,自从生了小孩以后我就很少参加应酬,偶尔同事间的聚餐一般都有几个女同事在场,喝的也是葡萄酒或者果汁,我看了看李副校长,正想给他暗示,谁知道他已经麻利地先给郭副局长倒上一杯,又往我面前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那些男同志们也开始争先恐后地向郭副局长敬酒。
这第一杯我一定要跟美女老乡喝。郭副局长手里举着酒杯,朝我微笑着。
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他碰了碰杯,抿着嘴把酒杯里的茅台酒咽了下去,一股涩味沿着我的舌根一直朝咽喉里漫去,酒虽不辣,但我喝不惯白酒,有点轻微的反胃,但我强装笑脸,眉头也没皱一下。
唐老师够干脆,我喜欢,哈哈。郭副局长把自己那杯酒也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气氛也越来越热闹,郭副局长跟教育局的几位男同志组成一队,李副校长跟我们学校那三个男老师组成一队开始划拳斗酒,而我则负责斟酒,郭副局长一直大声说不要给他面子,谁故意输拳就给谁穿小鞋,李副校长带来的这三个男老师果真使出浑身解数将郭副局长这一队杀得丢盔弃甲,教育局的三个男同志很快就喝得不行了,郭副局长喝得少,还一个劲地喊要反攻。
快8点的时候,教育局的三个男同志实在撑不住提前走了,我们学校的三位男老师也走了两位,李副校长把我分过去跟郭副局长一组。
我不会划拳哎。我朝郭副局长爲难地说没事,我负责划拳,输了我喝三杯,唐老师喝你半杯。郭副局长把衬衫袖子挽了起来。
接下来的战况是互有输赢,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个半杯了,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总是反胃得不行,到后来,完全是闭上双眼往嘴里一灌了事,我的头有点发晕,思维也变得迟钝了,耳边只是听见男人们大声吆喝划拳的声音嗡嗡作响,眼皮子变得很重,我把脑袋靠在软软的椅背上,想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然后有人把我椅子上扶起来,我的身体软绵绵地不听使唤,这个人搀扶着我出了包厢,隐约中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过了一会我才意识到自己在电梯里,出了电梯是一条走廊,两旁的壁灯看起来摇摇晃晃的看得我更晕。
七拐八拐地我被搀扶着进了一个房间,接着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轻轻地摆放到了一张大床上,我的裙摆缩了上来,两条雪白的大腿软弱无力地搭在床沿,左脚上的高跟鞋掉在了地板上。
尽管头很晕,但是我的意识模模煳煳地告诉自己,作爲女人,我正处于一种毫无防备的状况,我很想坐起来,但是四肢像是不属于我一样,完全使不上力。
有个人在我身前弯下腰来朝我俯视着,一只手抓住我的左脚,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抚摸着我的脚趾,然后又慢慢地顺着我的脚背、脚踝继续往上,托住我的小腿肚轻轻捏着,这手渐渐地前进到了我大腿,在我大腿的内侧来回摩挲了几下,紧跟着我的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也被脱掉了,这个人托住我的双腿把我整个身体完全平摊在了床上。
一种莫大的恐惧从我心底涌起,这种感觉从我嵴椎开始朝身体的四周蔓延,就像针灸一样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穴位,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渐渐地恢复,我知道自己在被人侵犯,我恐惧得不行,我想摆脱这种困境,我张嘴想喊救命,但是我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好像我突然变哑了。
这个人仿佛并不着急,用两根手指慢条斯理地把我的短裙下摆往上捋,我心想要坏事,果然在我的裙摆被完全拉到腰际以后,露出了里面那条性感的根本包不住什么的黑色丁字裤,在裤袜的包裹下我两腿中间那个部位高高地鼓起,这个人顿时激动起来,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粗鲁地朝两边分开,一只手顺势按在了我那私密的部位,隔着裤袜戳弄着。
我吓得全身颤抖,本能地扭动着腰臀想躲开这只手,这时我发现自己能动了,四肢像刚接通了电源一样,我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右腿上朝已经跨在床沿的这个人踹去,他毫无防备,失去了重心朝后翻倒在地板上。
我整个人完全清醒了,恐惧让我全身犹如千根针在扎,我看着床边地板上那个人,是郭副局长。
你别乱来,我喊了。我双手往身下一撑在床上坐了起来,摸索着躲到床的边缘。
郭副局长二话不说就直接朝我扑上来,我张嘴刚想喊救命,就被他用右手把嘴巴捂住了,他借着扑上来的力度顺势又把我按倒在床上,他虽然个子不高却很健壮,我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看你穿的那条骚内裤,你还给我装纯呢。他恶狠狠地说,腾出一只手用枕巾把我的嘴堵住了,这样他的双手完全解放了,把我的两只手臂举高到脑袋上方用一只右手控制住,另一只手狂乱地隔着衬衫在我高耸的乳房上乱摸一气。
我的嘴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我挺着腰想把他从我身上挤下去,试了几次都没成功,他的气力太大,身体又沈,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从容地解着我衬衫的纽扣,一粒,两粒,三粒,我的衬衫本来就紧身,纽扣一全打开,那对丰满的乳房就挤了出来,在昏黄的房间光线下,洁白的酥胸半露,被黑色的文胸衬托得有如羊脂般细腻。
我用力地摇着头,屈辱的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我在心里呐喊着,但是郭副局长丝毫没有心软,变本加厉地把我的黑色文胸往上一拉,我那双36D的丰乳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先是同样用枕巾卷成条把我的双手在脑袋上方捆绑住,然后喘着粗气把两只手张开按在了我的乳房上。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候,一种刺耳的警报声响了起来,接着有人用力拍打着房间的门。
郭副局长嘴里骂了句粗口,把我的身体用一张毯子盖住然后去门口把门打开。
先生,有火警,请收拾好您的贵重物品,我们要立即疏散。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子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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