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群英连连止住笑声,一本正经地答应姐姐:「好,好,我这就去跟那小子说,让他养好身子,好好地服侍姐。」付群英的话语虽然有些挪榆的成分,付盈盈听了,却并不觉得有多么突兀多么不顺耳,反正事就是那个事,要求也要这要求,这样说,也就无所谓了。
如果说前一次付群英还是主动帮着姐姐搓合的话,那么这一次,就是姐姐给她下达的任务。付群英接到这任务,倒不是觉得这任务有多么艰巨,而是在一边感到为姐姐跟老宋过得不值,同时也对姐姐未来的日子充满担忧。你说这老宋明说不想要孩子,要是自己的姐姐回来探一次亲,就挺着大肚子过去,那怎么打不上圆场,又作何解释呢。那老宋,肯定会跟姐姐吵架吧?或者,离婚也不说不定。
不过,付群英想了想,这休管他老宋怎么想呢?自己姐姐要孩子要得心切,她的心意再明了不过,就是这老宋现成的在台湾的儿女靠不住,她也不能等不能靠,还想要趁着在年轻能怀上的时候,给自己留条后路。这也是任何一个正常后妈,或者一个正常女人的想法!
付群英领了这个任务后,心想回去跟春桃一说,肯定就行了。她寻思着,这春桃正处在身强体健的时候,而且正闲在家里,新媳妇又有孕在身,处在干旱饥渴之时,自已只稍稍稍知会他一声,或者勾引他一下,他立即就会答应的。再说,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呢,白给吃喝,还白给睡,舒舒服服侍弄得美美的,是这小子做梦也想不到的吧!
殊不知,付群英在第二天下午回到奶子山林场自家家里时,才知道春桃将她的店门紧锁着,人已不知去向。 付群英向周边的邻居一打听,才知道,这春桃的媳妇郑彤彤,昨天在去林场里闲诳时,走路摔倒了,现在被紧急送进到了肥水镇的人民医院。
「这,这如何是好呢?」付群英一想到春桃没有在林场里,他的孕媳又不知情况如何,而自己的姐姐过几天就要走人,她的心便焦灼不安。这种不安让她觉得自已也要去肥水镇探望一下春桃的媳妇,毕竟,不说别的,就捻在春桃和蔡得喜合作这份上,去看一看他,看看他的媳妇,也是不过份的。这样想,付群英将从娘家拿回来的一点青菜放在货架外面,然后又拦了一个小伙子到肥水镇的便车,便折返回肥水镇。
付群英到批发部买了些许礼品,便赶到肥水镇人民医院妇产科。春桃,春桃的父亲李泽军,春桃的母亲王秀花,以及郑彤彤的父亲郑连生,郑彤彤的母亲许雪丽,还有几个不是特别熟的亲戚朋友,齐齐站立在郑彤彤的病床前,大家的目光齐涮涮地瞪着半躺在床上的郑彤彤。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正在围着郑彤彤作各项检查,以至于付群英挤进人群里时,竟没有人发觉她。
待到那医生检查完毕,将该接的心电图也接上了,又量了量脉博,然后站着看了看郑彤彤的脸色,然后才慢吞吞地说:「这女娃也没什么什么大碍,她摔倒,肚子疼,是动了胎气,这在医院好好修养几天就没事了。」众人听他这么一说,都长长地吁了口气。 春桃的娘王秀花,连连拍着胸口说:「还好,还好,我叫彤彤不要去林场里乱转的,可她偏要去,唉,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大家目送医生离去的时候,春桃的娘王秀花,才发现付群英站在门口。
「群英,你杂来了呢?」王秀花一见付群英手中提着东西,当即从病床前,移步到病房门口,然后喜笑颜开的地将付群英手中的东西接了过去。众人的目光,也随之而移到付群英身上。
付群英迎着大家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下午回来才听说彤彤摔倒的事,当时心急得不得了,也不晓得买什么东西,唉,看到她还好好的,我这心也就定了。」说着,付群英装作抒出长长一口气的样子。
大家一见郑彤彤并没有什么大碍,那些围站成一圈的亲戚们便陆续散开回家了。付群英觉得郑彤彤也没什么事,只须依照医生的交待,在医院里观察几天,也觉得没自个什么事,便准备打道回府回奶子山林场。和王秀花与李泽军告了别,走出医院时,她望了望日渐黑下来的天色,甚至在心里还些埋怨自己,都老大不小的年纪,办事还这么冲动,也不问问郑彤彤伤得如何,自己就跑来了呢?
正在她愁着没有车回奶子山林场的时候,春桃已经在后面喊住了她。春桃说:「群英姐,感谢你来看彤彤。」
付群英说呵呵一笑,说:「谢什么,都不是别人,还兴什么客气?」
春桃见她这样说,便笑笑,又问她:「你也是回去?」
付群英说:「是呀是呀,我正准备租辆车回去呢,这没有我的什么事了。」
春桃指指摩托车后座,焦急地对付群英说:「你快上来,我载你回奶子山,完了我还得来趟镇里。」
原来,郑彤彤在摔倒后,顿时感觉肚子很疼,当时春桃也顾不上这么多,用摩托车载着郑彤彤就往镇里跑,那些洗漱用品,备用的衣服,什么都没有带,这会儿郑彤彤的爸爸妈妈与自己的爸妈都陪着她,也见她没有什么大事,他娘王秀花便交待他,回家去拿几套干净的换洗衣服,一些洗漱用品,再到镇上的医院来。
付群英一听春桃要回奶子山去拿东西,这又省了租车的事,也能跟春桃说说姐姐的事,她当即高兴得不得了,马上坐在他的摩托车后面,扶着他的腰肢,向着奶子山林场开去。
一路上,春桃说了郑彤彤摔倒的原委,原来是郑彤彤嫌他家的厕所太脏太臭,一个人悄悄地跑到屋后面的林地里解决,却不知,她的一举一动,躲过了人,却早就被他家那条黑狗给盯上了。
「狗改就了吃屎」趁着郑彤彤正屙得痛快淋漓的时候,那黑狗悄无声息地潜伏到她的屁股边,张口就将她屙下来的屎给含住,吓得郑彤彤裤子没提起就跑……后来,后来就摔倒了。
春桃还在说着,付群英早就笑得前俯后仰,捂着肚子连说:「真是笑死了,这城里小妞,真是连拉个屎都能出这么大事,哈哈。」
春桃见她笑得肆无忌惮,故意损她:「人家摔倒了,出了事,你还笑得那么开心,没安什么好心!」
付群英被他这么一说,不好意思再笑出口,而是放在喉中咯咯叽叽笑了一会。
一路疾行,直到快到奶子山林场的时候,付群英才想起自己的这一路,竟差点错过了和春桃谈谈姐姐那事。
「眼前春桃遇上了这样的事,是该跟他说,还是不跟他说呢?」这让付群英很纠结,要说吧,怕眼下春桃正忙着自己的媳妇受伤之事,顾不得男女交欢之趣,更不用说像姐姐交待的那样,保养好身子,好好的一炮中的了,而要不跟春桃说的话,姐姐付盈盈过几天就要走人,这一去,又不知何时回来。
正在犹豫和徘徊中,眼见奶子山林场的大门口都要到了,付群英觉得再不说,自己也就没有机会说了,她便吞吞吐吐地跟春桃说:「春,春桃,姐跟你说个事。」
春桃边开车边回头问她:「什么卵事?没看我忙得连轴转吗?」
付群英在他的腰肌上捏了一把,有些暧昧地朝着他的耳根说:「就是关于卵事呢!」
男人往往受不住女人的柔情媚诱,这付群英在他的耳根上一吹,春桃那颗急切的心早就抛到爪哇国去了,他抽出只手在付群英的腿上捏了一把,浪笑着说:「姐又想我了呀,这不是前两天都要过嘛!」春桃以为这付群英骚情了,想调戏她一下。
付群英将春桃的手打开,然后故意卖关子说:「我姐,她,她……」
春桃见付群英吞吞吐吐,又说出付盈盈的事,当即唇干舌燥,这付盈盈的水色,她的肌肤,她的奶子,她丰胰的身子,在春桃的脑中晃过,不觉间让他口水往喉咙里咕嘟一咽。
「你说,她,怎么啦?」春桃急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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